提瓦特突刺咸鱼(看置顶)

卷也卷不动,躺也躺不平

【钟离X你X散兵】丞相与大将军为何睡在公主寝宫?

  *古风向,OOC有,私设有




  

  呜呜咽咽似小猫的沉闷哭声从屏风后传出,一旁的侍女看着面前沉稳的金眸男子面露难色,犹豫许久才试探性地开口道。


  “太傅,公主心情有些不好,一时没察觉到太傅到来,奴婢去叫叫公主?”


  而被称作太傅的男子尚穿着一身官服,一看便知是刚下了早朝便马不停蹄地来了这里,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想到这个,原本因打听到早朝上消息而有些紧张的侍女心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只要有这位百官之首的丞相兼公主太傅出手,公主大人……


  就在侍女思考之际,一直欣赏着桌面珊瑚摆件的钟离却摇摇头:“不必,公主身体不适,臣子理应主动探望才是。”


  说着便不顾侍女的阻拦,抬腿绕过屏风朝着内室走去。


  若说外室那些世所罕见的奇珍异宝便足够让人咋舌,内室的装饰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各类玉石宝瓶、松木沉香的饰物就这么随意地被摆放在房间两侧,红漆的绣床下是没有一丝杂毛的雪狐皮,一位肤白若雪的女孩正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华丽的蜀锦披在身上,若流水一般浮动着绚烂的光辉。


  漆黑柔顺的发丝散落在肩背,巴掌大的小脸掩没其中看不清神色。


  整个房间的地面上都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穿着长靴的钟离走入房间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但你还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在看到他后惊喜道:“太傅!”


  钟离无奈地接住飞扑过来的公主殿下,将你抱回床边,两指捏住你几日不见更显尖细的下巴轻轻抬起,看着你小兔子似的红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钟离将你披在身上的蜀锦收拢好,转身打湿帕子后仔仔细细地在你眼尾处轻按,身上幽幽如兰的气息就这样将你包裹。


  “臣今日早朝时听说公主近几日茶饭不思,一下朝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哪有……”你眼神闪躲了一下,“就是苦夏而已。”


  “如今已立秋半月有余了。”钟离放下帕子,看着你这位抱膝坐在床上,柔弱却又难掩天家气度的贵女,“公主,是在忧心太子之位吧。”


  *


  本朝无论男女,皆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而你作为当朝皇帝的第五位孩子,在皇帝身体明显出问题后,也难免卷入了这场夺位风波。


  钟离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想他初为你太傅时你不过四岁,奶团子一般的小姑娘在那时便是个美人胚子,由他一点点教导诗书礼仪,又被世间珍宝浇灌。你是如此地得到上天厚爱,一切美好的形容都聚集在你身上,连看着你成长的钟离有时都有些恍惚,感慨在你的对比下,日后他怕是再也无法教导其他后辈了。


  而相较于子嗣繁多乃至于根本没有见过几次面的皇帝,你显然对这位亦师亦父的太傅更为亲近。


  皇位争夺向来残酷,钟离看着你纤弱的脖颈肩背,有些心疼地将你抱在怀中。这是他过去经常作出的安慰举动,但这一次,不知是你泛红的眼眶,亦或者是那进屋之前听到的细细呜咽。钟离此时竟不似往日那般坦荡,女孩的吐息打在颈边,两人缠绕在一起的黑发更是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


  “我听说,父皇想让先生担任大皇兄的太傅?”你将手环抱住钟离的脖颈,有些委屈道,“太傅不要我了?”


  “只是个挂名而已。”钟离有些无奈,只好安慰道,“大皇子早已行冠礼,哪里还需要我这么一个老师?”


  “太傅是我一个人的太傅,父皇已经破例让大皇兄有自己的谋士,又为何要来抢你。”你猛地抬起头看向钟离,“太傅乃文官之首,父皇如此这般,是已然决定将皇位交给大皇兄了吗?”


  钟离看着你微微蹙起的眉头,那一瞬间,他从你眼中看到了过去一直忽视的勃勃野心。


  纵使过去多年,钟离每每想起这一幕,也只好叹息自己或许从未真正考虑过那个走路都会摔跤的小女孩已经长大。再怎么天真的女孩,你体内流淌地也是天家血脉,对权利的渴望早已深入骨髓。


  但那时的他却还是希望你能像所有女孩一样,在他的庇佑下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于是带着几分希冀和安抚承诺道:“无论将来是谁登上王位,公主依然是公主,臣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


  “但我若不愿仅当个公主呢?”你从他怀中坐直,看着这位被岁月格外优待,几乎与十年前没有任何区别的太傅,“您,愿意帮我吗?”


  你抓住他的手,将其放在侧颈:“太傅。”


  权利并不能让他折腰,但,爱呢?


  “我需要你,别离开我。”


  *


  “公主殿下……”


  侍女看着地面上被撕碎的蜀锦整个人都在颤抖,而纱帐后朦胧的身体则动了两下,一只洁白纤细的手轻轻抬起将纱帐撩开。


  你坐起身踩在地上,粉嫩的双脚几乎与白狐皮融为一体。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腊梅一般开在如雪的肌肤上,你抬起另一只手,一枚由红绳系住的玉佩勾在其上。


  那是钟离所用玉佩,此时却落在了你的手里。


  你轻轻敲击着玉佩,嘴唇上的口脂失了大半,却因红肿而更显诱人。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却不曾想太傅生气起来也这般吓人。”说罢你看着跪在地上不断颤抖的侍女,笑道,“起来吧,这么害怕做什么。”


  “太傅不过,如往常一般又教导了我一些知识罢了。”


  不过仅有文官之首的太傅还不够,你将玉佩放到枕边。第五个孩子还是太吃亏了,大皇兄比你大了足足十四岁,如今更是连长子都出生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的胜算更大。


  更何况过去虽然有太傅庇佑,但皇宫内的明枪暗箭实在难防,为了活命你不得不把自己给伪装成满脑子都是饰品和布料的傻白甜,没看连最了解你的钟离在听说你有登临皇位之意的时候都惊讶了一下吗。


  正在你思索如何扩大实力之际, 另一位侍女急匆匆地走入房间。


  “公主殿下,大将军回朝,陛下命前七位皇子参加凯旋宴。”


  “……大将军?”


  坐在几案后,你借由倒酒的姿势观察着另一侧上首的大将军。


  说真的,对于这位镇守边疆数十载的大将军你已经没多大印象了,不过对方的样貌着实年轻地有些过分,他似乎十分不耐烦这样的场合,除了最开始举了举杯后便一直沉默地坐着。


  过了半个时辰,你看到父皇已经明显醉了,将大皇兄叫到身边以示亲近,而大将军看到这一幕后更是皱了皱眉,抱拳便说要出门醒醒酒。


  “儿臣也有些醉了,便由儿臣去招待大将军吧。”


  你笑着看向大将军,对方沉默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


  看到你们一前一后地离开的大皇子心中突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正要起身跟上,另一侧一直滴酒未沾的钟离却突然站起身来,朝着他举杯:“臣敬大皇子一杯。”


  行动间,大皇子看着他腰封的位置,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


  那里,原本是不是该有什么东西?


  *


  跟着大将军一路走到御花园,他看着花池中的荷花挑挑眉。


  “大将军。”


  “你可叫我散兵。”他说完侧过身看向你,“公主殿下叫我过来,是想说什么吗?”


  你听到他对你的称呼挑挑眉,并未回答他,而是反问道:“散兵大人,觉得此处景致如何?”


  “我欣赏不来这样脆弱的东西,比起荷花或是美酒,我更喜欢听着敌人的哀嚎,嗅着鲜血的气息。”


  你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讽刺一般,纤细的手指指向池中盛放的荷花:“此时已然入秋,外界的荷花早已衰败,散兵大人知道为何这御花园中的荷花却开得正盛吗?”


  完后不等他回答,你便自顾自地说道:“这些繁花下的深潭,不知有多少尸体掩藏其中,将这水这土都养地肥沃异常。”


  散兵这才第一次正式将目光落在他身边的这位小公主身上,刚及笄没几年的小姑娘,有着与一切痛苦或是残酷毫不相干的明亮双眸,洁白如瓷的肌肤别说塞北的寒风,就算是秋日的这点微风,都让上面生出了淡淡的红晕。


  散兵上前两步走到你身边,半身甲摩擦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看着面前纤纤弱质的公主,那纤细的脖颈只消稍稍一个用力便可轻易折断。


  “我刚一回朝,便听说丞相前两日拒绝了担任大皇子太傅一事?”


  “嗯。”你勾起被风吹动的头发别在耳后,“当我唯一的太傅,总比当大皇兄众多谋士之一要强。”


  “但帝师,可比公主太傅要高不少级别。”


  你转过身慵懒地靠在身旁的红柱上:“大将军要押宝大皇兄?”


  “他能给你的,我只会给你更多。”


  散兵看着你流光溢彩的双眸,那欲望与野心的深渊,仅仅是看上一眼便令他升起无限征服渴望。


  “我听说,公主还未曾许婚?”


  *


  皇帝重病不能临朝,大皇子辅政。大将军向公主求婚,为表孝心,公主望婚姻近日举行,为陛下冲喜。


  公主府外的街道被摆满了红烛与灯笼,张灯结彩一片喜气之景,但迎宾的大皇子却皱着眉头,实在无法理解这位大将军为何会突然趁着他处理朝政时求娶你,而你又立马说出冲喜二字,让他再没有拖延拒绝的可能。


  “丞相大人。”


  站在另一侧,明明穿着新郎的服饰,却面色平静地好像是个普通客人的散兵在看到来者时突然上前两步。


  “大将军。”钟离轻轻点头,“公主殿下日后劳烦大将军费心了。”


  “丞相不必多礼。”散兵勾起嘴角,“您将公主教地很好,我不需费心。”


  钟离听到这话后抬眼与散兵对视,一金一紫两种颜色相互碰撞谁也不肯相让。过了许久散兵才轻轻勾手叫来一位婢女:“把丞相的贺礼送给公主殿下。”


  “诶?”婢女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而散兵已经转身回屋,钟离将目光从他的背影中移开,将手中系着红绸的礼盒交给婢女,“不必忧心,你家主人只是略有不忿罢了。”


  不忿?婢女看着眉目温和的钟离,想起了公主殿下与其的流言,但如今公主已经嫁给大将军了,为何大将军,会有不忿?


  洞房内,一身火红嫁衣更是衬地你容貌绝伦,你接过婢女递来的盒子,打开后看到其上的一枚玉佩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拿起它与腰间的玉佩相比,无论色泽形状亦或是雕工,竟完全找不到任何区别。


  “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侍女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了,你双眸因为兴奋而愈发明亮,但这份兴奋却并非嫁人的喜悦,而是,即将登临权利最高处的快意。


  “你听。”你对着婢女轻声道,“这个声音。”


  刀斧声与甲胄声混合着尖叫声响起,你抚摸着身上用金线勾出来的凤凰:“日后,这将军府中的花,也会开得极盛。”


  大门推开,你看着一前一后,卷着血腥气走来的二人微笑地将团扇抬起遮住面容,仅留下一对带着笑意的双眼。


  “公主……不,陛下。”


  “良辰已到,该洞房了。”


  END


  彩蛋是洞房,两个老婆互相吃醋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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